没有再抽过,但他现在很想来一支。
“季礼和从来没说过他是被贬下来的。”宋斌国没找到任何一包烟,拉上柜子。
这都是他们自己的猜测而已,季礼和可从来没和他们说过。
这就是他们按照自己的经验判断的差错了。宋斌国在这个小镇做老师多年,因为教学生和小镇上的大半人都打过交道,人脉甚广,自然是了解一些政府的规则流程的。
自从国家重视扶贫后,在季礼和之前,也有两批扶贫干部来此处。
而他们分成两类,一类是来这里积累基层经验和政绩的,他们都是被上面看好的,一旦做出足够的成绩那便会平步青云;而另一类,则是所谓“被贬的”,这一类就是身后没有人扶持帮忙,但是又卷入了斗争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被下放到这里来。
而这两类人是比较好辨别的,前者一般在这里待个两年,最长不过三年就会被调去更高的位置,也不会留在这里了,后者则是会很长久地留在这,即使被调职,也一般是平调去其它贫困地区任职。
季礼和在这里待了四年将近五年,就被他们下意识地认为,他是后者。
黎俪也沉默了。
这也怪他们,早早告诉了宋璇这条心照不宣的规则,让宋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