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慌张一点也没有该有的优雅从容, 就听到严元礼喘着粗气开口。
“爸, 乔叔,王叔他、他跑了。”严元礼喉咙因为跑动有些干渴, 说起话来声音就有些嘶哑。此时他完全维持不住平日里一贯的自信沉稳, 西装因为跑动还有他的弯腰扶着门的姿势变得皱巴巴的。
“什么意思?!”严父噌的一下站起来。
严元礼口中的王叔是他们公司的财务主管,在公司做了二十多年了,他父亲也是公司的元老, 在公司建立时候出过不少力, 持有公司不少股份, 算是持有公司股份的第三、四左右的大股东。
“他不见了, 我今天去找他时候, 他们一家都不见了。公司财务部的人说财务部的人说以往账目出了很大问题, 我就去找王叔问情况,他昨天请假没来, 今天也不见人, 我去他家找他, 听他们邻居说,他们昨天全家出门以后就不见了。”严元礼即使情绪焦躁, 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好在还能把事情交代清楚。
“那、那些账目有很大的问题。”严元礼抹了一把脸上的薄汗。
外面温度还残留着冬季未褪的凉意,一般人出行还需要穿着风衣甚至棉袄, 但他生生出了一身薄汗,不知道是跑出来的,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