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主动,但我也不是绝对的被动。”
嗯,这句话,有点意思。
夏屿眨眨眼,鼓励他再多说一点。
“
如果不是一点好感没有,就你那个追法……”
“我那追法怎么了?”
“毫无诚意,也缺乏创意。往男人身上泼酒这一招,电视里演过八百遍了。”
夏屿记得当时他身体猛地一震。
有些心虚、又有些故意地问:“那你当时没什么感觉了?”
“怎么可能?”
她好奇:“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江川想了想,“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
夏屿又想到运动会那个晚自习,他提到喜欢“有挑战的”和“有把握赢的”事,理由就是“那才有意思,够刺激。”以及她听了这句话后的反应。
她带一点坏心思地追问:“怎么个刺激法儿?”
江川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不纯洁的意味,靠近一点:“大概就是,现在在路边来一场车~震的那种刺激?”
夏屿立即石化,“你……”
江川挑眉:“我怎么?”
满意地看着夏屿脸红,他说:“我饿了,回家吃饭。”
成功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