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屿在心里点头。他的这种理性思维,习惯了以后会格外佩服。感情本就是一种冲动,很少有人能如此沉得住气、有能力做这样的布局。她感叹道:“你不是属树懒,是属南极。”
那里每一座冰川都有着上万年的历史,耐得住寂寞,经得起岁月。
江川听到“南极”:“果然是你给我起的。”
夏屿听他这语气:“你早猜到了?”
江川笑出酒窝,“冥冥中有一种感觉。” 冬天夜晚还是很冷,他抱住她,让她暖和一点,问:“还给我起过什么?”
“冰川啊。”
他嘶口气,“怎么都这么冷?”
夏屿笑,因为你那时候就很冷。
江川的唇贴着她耳边,温柔命令:“再想个热乎的。”
夏屿轻声说句:“老公?”
抱紧她的手变得更紧,在她被勒得透不过气时,江川又松开一点,低头,娴熟地锁住她的唇,灼热的唇,更热的呼吸,正是她此刻需要的。
两人就在零下的冬夜,在紧闭的校门前,长久久地热吻。
像是弥补没能在高中时代早态一场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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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开工不久,江川获得一项殊荣,亚洲最具影响力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