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病情,不过因为还在坐牢,她暂时还不能做手术和化疗,只能保守治疗。
难道是因为这半年的保守治疗,不仅没有改善病情,反而还加深了痛苦,所以才选择自缢?
薛芃刚想到这,正巧冯蒙和孟尧远回来了。
两人进门见薛芃站在实验台前发呆,面前摊着几间物证,不用问,一看就知道薛芃又在复验了。
冯蒙笑了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回到桌前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孟尧远直接凑到薛芃旁边,手肘就靠着桌沿,问:“有新发现?”
薛芃一顿,摇头:“说不上。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冯蒙放下杯子:“你一向心细,说说看。”
薛芃将三件东西摆在面前,一件一件的说:“这瓶水,装的既不是矿泉水也不是自来水,而是湖水。陈凌准备这个做什么,自己喝么?”
孟尧远接道:“不可能,都没过滤过,喝了肯定拉肚子。”
薛芃跟着问:“那这瓶水是从哪里来的?”
孟尧远:“也许是朋友来探监的时候,给她捎进来的。”
薛芃:“来探监,特意捎一瓶湖水?”
孟尧远没接话。
这瓶水无论是谁给陈凌的,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