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俨:“只要陈凌死了,你也就不用烦了。所以你就一点一点的给她洗脑,还跟她讲其他癌症犯人的事,帮她一起研究怎样自杀才能少受罪,让她去跟黎敏学打绳索,告诉她在自杀之前,要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醒来阻止。”
安静了几秒,赵枫忽然笑了一下:“陈凌是个成年人,精神也正常,法律上无法追究她的自杀是有罪的,又怎么能追究教唆自杀的人有罪呢。”
陆俨:“可教唆吸毒是犯法的。”
赵枫一下子愣住了。
赵枫懂法,自然知道“教唆自杀”定不了她的罪,可是“教唆吸毒”一经证实,情节严重者可以判到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赵枫瞬间反弹,叫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可诬赖我?你们口口声声说要讲证据,那你们有吗?拿出来啊!”
陆俨没应,只是眯了眯眼,观察着赵枫脸上因为激动而越发狰狞的线条。
赵枫原本身体前倾,身体紧贴桌沿,等她发泄完,又拍了下桌子,靠回椅子,闭上眼,让那些愤怒的情绪落下,等再睁开时,却笑出声:“哈,你们是不是觉得,陈凌病了,又自杀了,她很可怜,很值得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们以为陈凌傻吗,她会那么容易就被我洗脑吗?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