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规操作,很早就被取缔了,有的被勒令修复,还有的搬出江城。不过这些厂子给湖水、土壤还有很多农作物留下的污染问题,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了,起码还要几十年才可以慢慢修复,而且就算修复的再好,也变不回原来的样子。”
水利研究是张芸桦的专业,正好薛芃对此也感兴趣,问题一个接一个,母女俩一说上话就忘了时间,等到反应过来,已经快到深夜,薛芃还有点意犹未尽,毕竟已经许多年没有和张芸桦聊过这么长时间了。
薛芃看了眼时间,说:“都要凌晨了,妈,改天我再问你,我先把我想知道的问题整理出来,您今天早点睡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张芸桦应了声,随即话锋一转,又道:“对了,有个事,白天吃饭的时候忘了和你说了。”
“什么事?”
“你常叔叔,打算搬出去,我们的事就这么算了。”
薛芃一愣,下意识问:“为什么?”
张芸桦只字未提常智博是为了薛芃将来升职的前途着想,怕自己的案底会连累她,只说:“哎,就是性格不合呗,还能为什么,你常叔在里面待了几年,性格也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也是,一个人独身久了,很多想法都变了,大家都觉得有点勉强,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