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狱的时间也不比那些坐了二十几年牢的更有话题性,媒体也没有报道,老百姓们都不知道他是谁,也唯有警局内部才会关注此案。
徐烁笑道:“说起来也有点戏剧性。两年前,江城市局的前副局长,因为贪污受贿被判入狱,刚巧,他和陈末生成了狱友。那时候陈末生正在申诉,他就将自己写的申诉书拿给他看,你猜那位副局长说什么?”
听到前半段时,陆俨是诧异的,他只知道前副局长获罪入狱,却根本想不到他和陈末生还能在监狱里有这段渊源。
陆俨垂眸想了想,能做到副局长这个位子,必然见多识广,什么案子都见过、听过了,多半已经炼就了火眼金睛,而且经验丰富。
陆俨笑了下,抬眼道:“他一看,应该就知道是冤案。”
“没错!”徐烁说:“陈末生一听这话,就更坚定了申诉到底的决心,还问前副局长,为什么看一眼就知道的事,还要认定是他干的?”
陆俨轻叹一声,接道:“我猜他会说,案子都是底下人办的,他只是负责签字。”
“看来陆副队很了解这套游戏规则。”徐烁笑容渐深,“不过我相信,如果当年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是你,陈末生的命运就会改写。”
陆俨一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