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少数人也成了精英,但我知道,有些种子可能早在他们少年时就埋下了,就像是……”
说到这里,顾瑶话音一顿,遂自嘲的笑了笑,又道:“抱歉,我不该和你念叨这些。”
“没事。”薛芃也是一笑,“不过我真有点意外,你会对儿童和未成年心理学有兴趣。”
顾瑶:“现在的犯罪年龄越来越低龄化,说实话,有时候看到那些新闻,我真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唏嘘。就算是成年人犯罪,很多动机也可以追溯到少年时期。而且我这里两年研究了一些案例,发现很多未成年人的犯罪心态,都是觉得‘未成年’是一个保护伞,会很有优越感,觉得这是个特权,反正犯法了也可以获得轻判。其实这也是一种叛逆的表现。”
薛芃听的很认真,直到顾瑶话锋一转,说:“他们有很多人都和你,和我,有类似的遭遇,但你是少数没有走上歧途的,你甚至没有因为以前的事而变得愤世嫉俗,这和你的家庭教育有主要关系。”
薛芃一顿,说:“我有一位很好的母亲,也有一个姐姐做榜样。我父亲虽然走得早,但他一直都是我们学习的楷模。说起来,我倒是我们家最不争气的一个,所以总是不敢懈怠,要不断努力,要和他们一样优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