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问,顾瑶这几年过的如何。
可是即便不问,她也看得出来,除了人瘦了点,气色倒是不错,笑起来时眼睛很亮,好像没什么烦恼。
等到两人下了楼,走向小操场,薛芃才再度开口:“我刚才听你说,你现在在管理立心孤儿院,那你还做心理咨询师么?”
顾瑶说:“专业没有丢,但我已经不挂牌营业了,现在主要研究的都是儿童心理学和未成年心理健康。”
随即一声轻叹,顾瑶抬眼间,又微微笑了:“因为这些年的经历,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薛芃问:“什么?”
“与其为成年人做心理咨询,倒不如将精力更多地放在未成年身上。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所有的都是久病成疾。有些伤痛早在未成年时就已经种下了,既然要帮人,就应该从源头寻找。”
薛芃一怔,好一会儿没接话。
她不是不懂顾瑶说的道理,只是没想到顾瑶的变化会这么大。
以前她们相识时,她眼中的顾瑶意气风发,自信且有魅力,不愧为承文地产的大小姐,后来有关承文地产黑幕的新闻霸占了江城媒体各个头条长达数月,她记忆中的顾瑶又渐渐变得模糊了,好像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