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交情,季法医很像是这样的人。”
薛芃轻点了下头,说:“其实要想知道他有没有参与,以现在的技术,绝对调查的出来,他很清楚这一点,倒是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季法医给我的感觉,平日里对谁都是客气的,但是并不会深交,也没听说他和谁因为工作关系成了朋友,私下里还会约着见面。孟尧远他们凑的局,季法医也从不参加,他的私生活一直都是个谜。”
陆俨:“的确,立心对那些孤儿来说,是家。但对于季法医来说,只是他父母工作的地方,换做是我,也不会产生归属感。”
薛芃问:“那你刚才说的三分不信,是指什么?”
陆俨没有立刻回答,半晌才说:“实际的理由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越是没有破绽的说辞,就越有问题。”
“怎么讲?”薛芃问。
“所有案件,不管是犯罪嫌疑人、证人还是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口供和笔录,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对自己进行美化,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更美好,更无辜。当然这是人性中下意识的反应,人人都是如此,没有人会故意丑化自己。”
薛芃一顿,接道:“可是在季法医的说辞里,他毫不掩饰自己是出于自私,才隐瞒和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