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个叫许景昕的男人,涉毒的概率便会大幅度降低。
可要是后者,那就说明康雨馨不仅涉毒,而且为人也狠毒,因为她只将毒品卖给别人,自己却不碰。
想到这,薛芃心里顿时五味杂陈,随即又往后翻了一眼。
后面标注着司机林戚和陆俨的检验报告,也都是阴性。
再往后就是那个疑似许景昕的报告。
薛芃眼睛一扫,看本以为会到阴性,谁知却是“阳性”二字。
她心里一咯噔,瞬间定住了。
报告上写的很清楚,在车里找到的这个人的毛发,只有三厘米长,也就是说三个月之内,此人吸过毒。
薛芃闭了闭眼,将报告合上,心情起起伏伏,多种情绪涌出来,交织在一起,令她一时不知如何消化。
“你没事吧?”这时,姚素问说。
薛芃摇了摇头,扶着桌坐下,才道:“今天太忙,晚上又吃的太少,有点低血糖。”
说话间,薛芃也抬起眼,看到了姚素问手上还有一个文件夹,又问:“这个也是要给我的?”
姚素问点了下头,将报告递给她,说:“你之前不是给过我一份湖水样本么,你说要检验里面的毒品成分,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