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动作被陆俨尽收眼底,他仍是无声的笑,笑出一口白牙,胸膛跟着起伏。
薛芃抬眼瞪他:“你又笑什么?”
陆俨收敛了几分,又把话题绕回到刚才,说:“我之所以每次都能安慰到你,那也是因为你愿意听我说话。”
“嗯?”薛芃问:“怎么讲?”
陆俨:“若是你把耳朵闭上,把心关上,那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觉得与你无关。你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的。”
薛芃一愣,又回顾了一下过往,仿佛高中时有过那么一阵,等考上公大之后才逐渐好转。
想到这,薛芃问:“你是在我前面考上公大的,后来你在学校里看到我,明明知道我性格冷,脾气臭,不好相处,为什么还愿意主动理我?”
陆俨半真半假地说:“因为我知道,要是我不理你,你恐怕很难交到朋友。”
薛芃:“那你是同情我?”
陆俨没有立刻接话,沉默了片刻,似乎正在回忆。
薛芃就一直盯着他,直到他目光落下,低声应了:“其实我也说不好,只是觉得有一种吸引力,吸引我接近你。咱们来自同一所高中,有过共同的经历,我知道你发生过什么事,也知道你站起来,最后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