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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奕不是无关紧要的路人,不是nobody,而是亲人,既是韩故的执念,也是薛芃的。
薛芃对薛奕一向戴着滤镜,要让薛芃接受一个截然不同的薛奕,那一定会建立在打击之上,需要时间来接受。
这层道理,陆俨明白,薛芃更明白。
他们以前接触的案子,无论真相多么难以接受,当事人的家属遭受多大的打击,他们都只是局外人,要冷静客观的去开导。
如今换做是自己,才真的体会到个中滋味。
回到家里,巴诺一如既往地凑上来,薛芃也微笑的揉着它的狗脑袋。
可是就连巴诺,也感受到薛芃的情绪低落,等薛芃坐下时,也跟着爬上沙发,靠在她身边,用头蹭着她。
陆俨先上楼冲了澡,收拾好卧室,下来见薛芃依然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巴诺的毛。
陆俨走过来坐下,薛芃说:“你看,连巴诺都感觉到我不高兴了,反倒是人与人之间,就算是亲人朋友,也会隔着一层,好像从未了解过……”
陆俨笑了下,问:“你有没有注意过,巴诺做出不同的动作,代表的意思也不一样?”
薛芃的注意力被稍稍转移:“哦,比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