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绕过他去,看了折叠整齐的浴袍,就放在了外面盥洗室的架子上。
“你晚上就穿浴袍吧。”她说,“脏衣服扔洗衣机里洗了,明天早上就该晾干了。”
说着这话,她转头,就看见陈格一言不发,只望了她笑。
“你笑什么?”她眉头又拧了起来。
陈格抬了手,食指刮过她的鼻尖:“看你为我操心的样子,我开心。”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一本正经表达着情绪的时候,会撩动人心。
再被他察觉之前,盛棠推了他出去:“轮到我洗了。”
洗完澡出来,盛棠就听见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微波炉在运作着。陈格坐在了小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裹着件白色睡袍,手里捏着那只鲨鱼公仔,看见她出来,他抬眼就笑。
“炸鸡马上就热好了。”他说,起身又走去冰箱前,拿出两罐啤酒来,“配这个正好。”
盛棠才捡起被他扔在了吧台上的鲨鱼公仔,就听见微波炉叮的一声,是炸鸡热好了。
“我来拿我来拿。”陈格叫着,放下啤酒,奔向了微波炉前。
盛棠便拿起那两罐啤酒,走去客厅的茶几前,却不坐沙发上,依旧盘腿坐在了地毯上,背靠了沙发,她拿起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