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矶过新年,回来跟咱爸一合计,就决定两家一起出行,今年都去国外过年了。刚好你不是说今年没法回来吗,这下可就完美解决了。”
至此,盛棠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办法,就是这个。
不过,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好端端得,高阿姨他们怎么想着要来国外过年啊?”
“谁知道?”盛璇无所谓地说,“我就听爸妈说,好像高阿姨和陈叔叔年轻的时候,就是在洛杉矶见到第一面的,大概,是想回去重温当年吧。”
“哈……”这样也行?
盛璇当然察觉到,她姐姐有点不对劲。
“哎,你该高兴啊,到了洛杉矶,你跟陈格,不就能顺理成章地见面了吗?”她揶揄着。
盛棠警告了她:“你可不许给我走漏一点风声。”
“嗐,知道啦知道啦。”盛璇敷衍地答应着,“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还要瞒着家里人,真不知道你们都在搞些什么。”
盛棠还是叮嘱了她:“管好你的嘴就行了。”
作为此次科研项目的发起人和组织领导者之一,韦伯教授在知道盛棠的父母妹妹即将到洛杉矶后,他很大方地,给了盛棠三天假期,并解释说,自己也曾带过不少中国学生,每逢春节,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