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了。”盛棠不冷不热地嘲讽着,就知道拿她作替补队员。
汤米笑容灿烂,露出洁白的牙齿:“不必,谁让你是我最亲爱的朋友呢。”
叮当一声响,盛棠侧头,就看见陈格举了刀叉,环顾大家的瞩目视线,他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碰了一下。”
他的英文口音,什么时候这么标准了?盛棠疑惑。
饭后,大家聚在客厅里,饮着餐后酒闲聊。
汤米神秘兮兮地,招呼了盛棠去他的房间。
门才一合上,汤米就大喇喇往床上一趟,摸了自己吃得饱实的肚子,开门见山:“说吧,你跟楼下那个年轻的中国人,是不是有过一段罗曼史?”
盛棠将酒杯放去他临窗的白色书桌上,窗户开着,能看见外面孤独的一盏路灯,和寂寞的矮灌木丛。
“你要是少敏感一些,大概,会更招人喜欢。”她说。
汤米翻了个身,望着她的背影,笑嘻嘻地说:“我也不用更招人喜欢了,反正我喜欢的人,现在也喜欢我,就已经足够了。”
“那您还真是懂得知足常乐啊。”盛棠转身,看着他凉凉地说。
汤米自动忽略她话里的嘲讽,相当八卦地捧了脸:“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