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发现?宁月琢磨着,或许是王府没有王妃和其他女人,这等子小事就很难察觉了。听说他娶亲没多久王妃便病逝了,自打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女子进府。多少京中贵女愿成为国舅夫人,皆不见有什么水花。
宁月想着他国舅对自己家的女人倒是用心用情,不过对那些外人,呵,倒是不近人情。想起来父亲还在西北之地,山高水远,宁月不禁咬了咬唇。
下意识地顺手拿了针线篮,寻了个绛紫色的棉线,穿针引线后,宁月想到什么似的,指尖衔着那枚银针生生定格在那。
阳光透过窗户辗转在针尖,泛着几点冷光。熨坊内此时空无一人,只有她的身影立在那紫衣前,盯着那枚针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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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宗青以为皇上找他能有什么大事,原来无非是商议几句高丽使臣进京该从几品待遇的事宜而已。当年他刚收了黑水一带,欲征战高丽,大军还没赶到,就收到了对方的降书,从此成为附属国,愿年年进贡。此等小事,还叫他跑一趟,无非是觉得他孟宗青太闲。
他着一身青色竹叶纹的常服回了元英殿,刚一落座,就拧着眉毛端了一口茶喝,才对喜公公道:“高丽国今年又要往后宫塞人,皇上也是默许。” 又摇了摇头,若是以后这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