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他也不会这样注意一个宫人。
他捏着她的手臂,即使隔着衣物仍觉得那般纤弱柔软,近身亦有一股淡淡的玉兰之气,仿佛是春日莫名吹来的花香,在心头轻轻撩拨起一阵涟漪。
见宁月秀眉轻皱,那双好看的眼睛似是在忍痛,他以为自己手力太大,这才微微放松些,却瞥见她衣袖内洁白的小臂上的淡淡红痕,那是在魏嬷嬷那里被迫打水留下的尚未痊愈的伤痕。
“这是什么?” 孟宗青力道松了松松,却没有让她逃掉,只是换成握住她的手腕,似是不经心道,“怎么弄的?”
宁月赶紧抽回手,仿佛被发现了什么丢脸的事,“没什么。多谢王爷关怀。奴才以前本就做粗活,自然留些磕磕绊绊的印子。”
若是寻常宫人,碰上好心的主子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痕,必定要感激不尽,趁机诉苦。
可宁月就算受再多苦累,也不想开口找孟宗青求助半个字。
“你还做粗活?”孟宗青扫了一眼她纤瘦的身型,冷笑似的漠然道:“是该让你这种心怀不轨的奴才做些粗活。”
宁月闻言后,福了福身子,对他这些话无动于衷,毕恭毕敬道:“国舅爷说的是。”
孟宗青鼻子哼了一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