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宗青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细腻的皮肤,只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头缠绕。也许是自己饮酒太急,大抵脑子也混乱了吧。
他松开手,轻轻掸了下衣袖的浮尘,似是不以为然:“本王还说最近送去的衣服熨的胡乱。原来是你这宫婢大晚上还出来溜达,白日里犯瞌睡了?” 他负手而立,眼神看向远方,似是随口一问:“怎么,又惹祸了?”
宁月心想,看他这样子大概一会儿是要走了,先应付过去再说,不然等宴席散了,见不到如妃娘娘,可就白白计划了。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镇定自若道:“回王爷,奴才愚笨,在宫中不小心闯入禁地,嬷嬷教导奴才慎行,这才领了提铃。”
孟宗青哼了一声,瞥看着她乌黑的发髻,喃道:“宫里有你这样不老实的宫婢能有什么安宁。”
蟋蟀在草丛中唏唏地声音低了下去,宁月垂头和顺地不说话,对他的冷言冷语全部接纳似的,再没半点解释。
她猜着孟宗青一会儿便放她走掉,他这样厌烦自己,那便少说些话即可。更何况,他再怎么找她自己的错,对着一个闷葫芦终归是指责不出来什么的。
喜公公托着拂尘,见他们两人凝在那,赶紧打破僵局,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国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