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常来仍旧不知情,继续道,“刚瞧见宁月姑娘失了魂儿似的,一猛子跑进黑咕哝天儿里,好像是...哭了?”
孟宗青回想起刚刚她的样子,两腮挂泪,又死死咬着嘴唇,真是比她上次挨了一刀还要痛苦似的。可是,他也搞不清楚当时自己怎么了,只觉得一阵阵心慌迷乱,这才有些失去控制。
他沉默了一阵,才发现喜常来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看他,皱眉道:“你看本王做什么”
“奴才不敢。只是奴才问问...是不是这孩子办事不利索,惹国舅爷怒兴了?”喜常来探着脖子悄悄问道。
孟宗青瞪了一眼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这儿没你什么事情了。下去吧。”
喜常来见状,也不敢多问,只得老老实实退下。
“等一下。”
“奴才在。”
孟宗青不自觉地揉着太阳穴,淡淡道,“把本王的瑞麟香拿来吧。”
喜常来一听,更为难了,踌躇半天,才小心翼翼道:“国舅爷,您忘啦?上次宁姑娘受伤,高烧不退,您当时一挥手直接就赏给她了.....现在还在宁月姑娘屋子里呢。”
“有这等事?”
孟宗青微微睁眼,自己都忘了。他当时急着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