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今日格外严肃,有些不适应,撑着胳膊向后靠去,笑道,“怎么了。”
“你如今身子越发重了,怎么心还这么大?”孟宗青知道皇后难产时候的样子,如今回想起来,他耳边还能记起来那样痛苦的叫声。现在见宁月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他想起来就紧张。见到宁月这样嘻嘻哈哈无所谓的样子,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心痛,“唉。不生就好了。”
宁月看他喃喃自语似的,不禁笑他这话孩子气。有时候男人还真像个孩子,岁数上去了,可有时候想法心性,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宁月听了他这话,故意纳罕问道,“现在不生?等你过个五年十年,让人家祝你老来得子呀。”
孟宗青一听,真是拿她这嘴没办法,可现在也不好和她拌嘴,怕弄糟了她心情,惹个不开心。径自起来要更衣陪她睡一觉,一面解着腰间的玉带,一面叹气道,“我是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难受。我既然知道,就不忍心你再经历。不然,我怕我自己那天都受不住。”
手上还没解完,忽然耳边一声轻笑,只觉得腰间覆上一层柔软。宁月拉他一把,他又坐了过去,只见她手指熟练地在他衣带处翻飞,道,“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要是怕,就在书房等着去,别看,别听。到时候孩子一落地,你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