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发酸,一方面又吐槽魏桢老牛吃嫩草。
魏桢闻言忙道:“没有这样的事,你不要乱想。”
顿了顿,他又看她一眼,然后低头整理袖子,卷了半天都没把袖子卷好。
桑落酒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模样,忍不住吐槽道:“你平时都是专人替你卷袖子?”
魏桢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屑于回答,还是默认。
桑落酒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伸手过去道:“哎呀,我帮你了啦!看你这费劲样可真难受!”
“多谢。”
看着她低眉顺眼地替自己卷袖子的动作,魏桢忍不住心里直发软,一股又酸又甜的感觉从心底腾空而起,又慢慢散开。
“哎呀,魏桢你是手断了吗,袖子都要妹妹帮你卷,什么大少爷毛病,回头让你爸揍你!”
正卷着袖子呢,魏太太忽然出现了,空气里刚刚升起的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霎时间烟消云散。
桑落酒立刻皱了皱鼻子,抿唇笑起来,倒是魏桢很无奈,摸摸额头赶紧换话题,问今天怎么不见桑萝。
魏太太就说桑萝和陶东岩回桑家了,“要给外地的客户发货,之前都是阿萝跟小陶联系的,他们当然要回去帮忙了,怎么能什么都让你叔叔做,也五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