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个是什么?老板你的快递吗?”
新来的女客人这时看到了吧台上的盒子,玩笑着问了句,魏桢便回头看了一眼,也笑了声:“那个啊……是我妹妹出差带回来的手信。”
是啊,妹妹,从始至终,她不过是魏桢的妹妹罢了,还是因为桑萝,他才会叫自己一声妹妹,若是没有这一层关系,他们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桑落酒忍不住笑了声,觉得自己从前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
她真的是被魏太太他们的和气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真的有资格跟他在一起了,却忘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人在法律面前都是平等的,但人生来就是有三六九等的阶级之分的。
跨阶层不是不可能,但前提是她得要有本钱,而且足够能隐忍,偏偏她又吃不了苦。
魏桢听见她好像笑了一下,便抬头有点疑惑地看过来。
“怎么了,阿鲤?”
“……嗯?”
桑落酒愣了一下,抬头和他对视了几秒,然后弯起嘴角笑了笑,“没什么啊,就是想起了一点有趣的事。”
魏桢一面将调好的干马天尼递给客人,一面笑着问道:“什么有趣的事,能和我分享么?”
一贯的温和语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