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刚走,陆展学就来了,一来就在她面前坐下。
“杨青鸾说你知道我跟她的事了?”
桑落酒眨眨眼,有点吃惊,她还没找他呢,他倒先自己找上门来了。
“是啊,知道了。”她点点头,乜斜着眼上下打量他一圈,然后啧啧出声,“没想到啊,陆医生,陆师哥,可以啊你,跟我客户就这么……嗯?”
陆展学无奈地笑笑,“她是你的客户,又不是我的,我跟她在一起哪条规定都不违反。”
桑落酒说了声也对,然后嘿嘿一笑,问他:“那你跟青鸾姐现在到底算谈恋爱,还是算床伴?”
问得这么直白么,陆展学被她问得噎了一下,然后才耸耸肩叹口气。
“我在努力地从床伴向男友转型。”
哦,懂了,桑落酒仰仰头做恍然大悟状,拍拍他肩膀,“祝你早日成功。”
顿了顿,想起杨青鸾的遭遇,她咦了声,道:“我越想越觉得你跟青鸾姐很合适,你看,她家有钱你家有权,家庭背景上门当户对,其次你们各自都有自己的事业,也就不存在谁依附谁,可以平等交流,最重要的是,青鸾姐生育困难,而你坚决丁克。”
“刚刚好,你俩凑一起绝对不会有人催生,多好。”说着她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