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魏桢跟在一边已经忍不住抬手去擦额头的冷汗了,幸好这几天阿鲤都不肯跟他睡,要不然……
而且他已经想到事情说来后他会怎么死了,阿鲤能没事,但他绝不可能平安无恙。
我可真特么伟大,牺牲自己成全了我女朋友:)
他腹诽着走到桑落酒卧室门口,敲敲门,提高声音道:“阿鲤,快开门,妈妈听说你房子又烧了要安慰安慰你,还问你想住什么样的新房子呢,快出来!”
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字字句句都在跟桑落酒对口供,就在魏太太眼皮子底下。
魏太太对此还一无所觉,笑呵呵地附和道:“是啊是啊,阿鲤快出来,没换衣服没化妆也不要紧的。”
们里面的桑落酒:“……”谁能告诉我外面的情况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最终她还是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出来了,尴尴尬尬地跟魏太太打招呼,赤着脚,脚趾不停地抠着地板,不时用求助似的目光看向魏桢。
魏桢朝她摇摇头,没说话。
倒是魏太太,对此真的信以为真,将怀里的猫放下来后又拉着她的手,不住地嘘寒问暖,问她有没有被吓到。
又说:“别住那边了,回去就把房子退了吧,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