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只有在这个时候,阎君才能卸下一身的疲倦,坐在夏瑾柒的床边,握着的她,沉静下一颗心。
怕扰了夏瑾柒的睡眠,屋内的光线开的很是暗沉,映在阎君孤寂的身上,更显落寞。
“阿瑾,我今天,把阎清送进了祠堂。”他轻叹着,向她诉说白天发生的事情。
夏瑾柒闭着眼,像是和外界完全隔绝开来,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可即便如此,阎君还是探手,替她抚了抚略微有些凌乱的鬓角,苦笑道,“我做了你曾经想让我做的事情。只要你醒过来,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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