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是不是阿姨陪你去的医院?”
向芋这一刻有些犹豫,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靳浮白。
说是朋友其实不对,朋友是不会舌吻的。
说是情人吗?
还没等她想好措辞,妈妈那边突然有些嘈杂,然后就是妈妈略显疲惫和歉意的声音:“抱歉芋芋,妈妈临时有些事,需要开会,晚些我们再说。”
“好。”
挂断电话后,向芋翻了翻通话记录,想起来上一次妈妈打来电话已经是三个月前了。
那时候她才刚毕业,正在天南地北地旅行。
病房里回归安静,向芋才发现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仔细听居然能听见靳浮白压低了音量讲电话的声音。
他还没走?
向芋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发现她听不懂靳浮白在说什么。
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他说的话她就是听不懂。
靳浮白在讲粤语,有些像港片的感觉。
疼痛已经全部消散掉了,向芋掀开被子起身。
病床上的床单和被罩很像酒店那种,都是纯白色的,只不过这里多了一些消毒水的味道。
月色还是同样的月色,向芋却没有在四合院里对着靳浮白说“你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