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苹果的清香。
骆阳脚步轻快迈进办公室,把一叠资料递给靳浮白,不忘递上一杯咖啡。
靳先生又是一夜未眠,眼皮因休息不足而疲惫地叠出几条褶皱。
他总是那样,沉默地埋头在集团公事中,面部线条紧绷着,给人冷而难以靠近的感觉。
可他也有眼波温柔的时候。
偶尔在深夜,骆阳推门进来,想要劝说靳先生休息一下。
靳浮白站在窗口抽烟,烟雾朦胧里,他对着月色,捏着一张照片,眉眼柔和。
最后一次了。
骆阳知道,这些年靳浮白的所有准备所有努力,都为了这一天。
每次劝他休息,靳先生都是一句淡淡的话,不能让她等我太久。
无论深夜,无论白天,连生病时在病房输液靳先生都在操劳算计。
骆阳知道,靳先生不眠不休,是因为有一位深爱的女人在国内。
骆阳年轻,他做不到像靳浮白那么不动声色,他早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等着靳浮白拆开文件袋子。
以前他问过靳先生,您那么想念她,为什么不把她留在身边?
靳浮白说,成败又不一定,留下她是耽误她。
骆阳年轻气盛,还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