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可她仍然爱热那片土地。
她骨灰按照遗嘱,撒在家乡的土壤里。
这趟行程有些压抑,回程的飞机上,靳浮白和向芋都有些沉默。
航班运行平稳,他们稍微睡了一小下,醒来时仍然十指交握的手,从未分开过。
靳浮白眉心一直轻轻蹙着,快要抵达帝都时,他才同向芋说,很是奇怪,外祖母一直都很希望他能遇见真正爱着的人,居然真的阴差阳错,同向芋通过一次电话。
也算是了却老人一桩心事。
向芋说,我会对你很好的,外祖母一定能感知你是否开心,她会放心的。
她那模样,像个求爱的毛头小子。
靳浮白终于笑了笑:“这种话留给男人来说。”
“那你也不说啊,爱我都没听你说过几次。”
向芋想了想,夸张地捂住嘴,“好像都是做.爱时说的,该不会——你其实只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吧?”
靳浮白把她掩在唇边的手拉下来,吻她的手背。
他那含情脉脉的样子,向芋都以为他是要说情话,先柔和了表情,准备听一听。
结果这人说了什么?
他居然笑着说,那你实在是高估了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