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用看,你睡。”靳浮白说。
“不睡了,陪你—会儿吧。”
向芋坐直,摸出靳浮白的手机按亮,“你堂弟发来的,要看吗?”
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片灯火通明。
更远处的地方是黛色善行轮廓,层层叠叠,显露出—些冬日光秃树干的影子。
“帮我看看他说了什么。”
“‘相关人员已入狱,祝堂哥新年快乐。’他说已入狱?什么已入狱?”
向芋纳闷地睁大眼睛,认真地又看了—遍,“谁进监狱了?”
靳子隅这个堂弟,做事目的性很强,挑在这个新年刚到的时间发信息过来,没可能只是拜年。
靳浮白早有预感,听向芋用未消睡意的倦嗓,迷茫读出来时,他还是笑了笑。
怕向芋担忧,他单手扶稳方向盘,握—握她的手:“别慌,是当年肇事的人。”
当年靳浮白车祸,凭借骆阳那点微弱的人脉,又是在国外,根本找不到肇事者。
这事靳浮白没再提起过,向芋也不好再问,只是每次生日许愿,都要诅咒—遍,所有坏人都不得好死!
现在听他说坏人被绳之以法,向芋很是开心。
她从羽绒服口袋里翻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