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淡的皂香。
从中翻出一小瓶碘酒和棉球,她抬手递给他,“喏。”
许星河没接,无声抬起手将手臂举到她面前。
两人又莫名呈了对峙的姿态。
敌不动,我不动。
他这是要让她给他弄。
林落凡瞪了眼将药瓶“啪”地拍在茶几上,“自己弄!没长手?”
“你挠的。”他理所当然,盯着她的目色很深。
林落凡深呼吸。
行。
“那你就忍好喽!”
她咬牙切齿嘟囔了一句,抄起棉球就往碘酒瓶里使劲搥,力气大得像捣蒜。
棉球被浸透,她二话不说抬起他胳膊死死地就摁到那两道伤痕上。
有两滴碘酒顺着他臂腕的线条无声沿下来,坠在地板上。
料想中的什么“嘶”、“哈”、“轻点”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几乎连呼吸都没变一下。
林落凡微诧,抬头想问他不疼?一抬眼视线却直接掉进了一双漆深眼瞳里。
她一顿。
林落凡一直觉得,许星河的眼睛同一般人的不一样。
他人长得冷感干净,又肤白高挑,明明是个少年感十足相貌,却总因那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