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他只是,接受不了我妈的去世。”
“顾姨的去世?”
“嗯。”
……
顾沄当初留书一封不告而别。谁都没曾想到,再回来,却是一坛骨灰归故乡。
那个秋天,十六岁少年捧着骨灰坛跪在两个老人面前。
顾家两老一时无法接受,几乎一夜间白了头发。
顾老忍痛,在了解过所有前因后果后悲怒交加,愤怒掴过他一巴掌。
那天在顾家门口,几乎整个坞镇河西一带的人都听见顾老悲愤的怒骂声,声声悲戚字字决绝。
“滚!你不是姓许了么?那就滚回去!别再来我们家!”
自那之后,许星河再没回过坞镇。
也再没有在同外婆报平安的电话里,听见来自顾老的好声气。
……
“……”林落凡万分无语地“嘁”了声,“那顾姨的死又不是你的错!怎么还带迁怒的?要我说你外公可真的是……”
他不语。
察觉到自己又提到了顾沄,林落凡讪讪,马上转换话题,“那那帮小孩儿呢?”
“小孩儿?”
“对,就我们来的路上碰到的那些……”
她到现在还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