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声地劝解他、关心他。他已无所谓那些关心是真是假。许星灿也一脸担忧又幸慰地在他的床边放了一束花。
等到许家人都散去后,许星灿缓缓蹲在他的病床边,脸上是浓重的恨意与憎恶。
“真可惜……”
“你怎么就没死了呢?”
他只默默地看着他。
……
他一直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但不管是谁,似乎都不重要。那日之后,许家一半以上的佣人都被遣散换掉,据说是许星灿所授意的。
他明白他该是气那些人救了他。他从来都是许家人口中一个脏污的禁.忌,就连救他都成了一种罪过。
他离开了许家。
走的那天,他什么都没带,孤身一人单单薄薄,不知该去哪儿,就在南川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
他没有吃的、没有钱,于是就流浪。困了,随便找一个角落就睡了;饿了,随便找别人吃剩的东西就吃了。他是这世上最渺小肮脏的一缕浮萍,没人在乎他的死活。
直到某天,他路过夜风俱乐部。
他什么都不会,只会打架,也只能打架。
于是他站上了夜风俱乐部的擂赛台,一场一场地打,不要命地打。
他打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