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个空旷的建筑物还分了两层，现在零壹就坐在二楼的栏杆边上，侧着头，目光一直在戚舞身上没挪过。
所以，眼前多了个甜甜圈，再听到宋阮阮的声音，零壹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宋阮阮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
“你在看什么？”一边问，宋阮阮一边顺着零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就看到站在人群外围，跟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戚舞。
对于宋阮阮来说，戚舞是个陌生人。确切的说，眼下建筑物里的人，百分之九十对于宋阮阮来说都是陌生人。不过，戚舞这个陌生人跟其他陌生人不太一样。
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军校生，哪怕没穿着军校制服，行为动作都能让宋阮阮很快找到归属感。但是，戚舞不一样，面对戚舞的时候，宋阮阮总觉得自己是个孩子。不仅自己，甚至在军校生中最成熟的几个人，跟戚舞比起来，都像孩子。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就算戚舞遮着大半张脸，可那剩下的一只左眼，也能看出戚舞年纪不比他们大多少。
在宋阮阮看戚舞的时候，零壹已经收回目光。然后，目光就落在宋阮阮递过来的盘子上，草莓甜甜圈的颜色没有草莓那么红，看起来粉粉嫩嫩的，比陆玖当初在集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