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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撑着下巴：“戚舞是个谨慎的人，没有我的命令，她不会跟外人提起这些事情。那只剩下一个了，陆玖告诉了你不少事？”
    魏初抬眸，警惕地望着对面的人。
    “没经过专业的训练，陆玖果然守不住秘密。”
    “她不是。”魏初下意识给陆玖辩解，不过他找不到给陆玖辩解的理由，如果戚舞的身份确实是个秘密的话，陆玖确实是泄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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