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喝了半听啤酒才算完。
老三大概已经有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下一轮第一个提问便直截了当:“我接过吻。”
老四笑:“问我们几个母胎solo你这不是要自断——”
然后她们就看见陈望默默断了一根。
“……望崽!”
“老二!”
“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
“啊啊啊!”
“我们崽不单纯了!”
陈望咳了一声,望天:“老四老四,轮你了。”
老三拍桌:“大儿四儿!轰她!”
陈望溃不成军,合上最后一根手指后,咕嘟咕嘟喝了半听酒,不管余下仨姑娘怎么穷追不舍,她含糊透露了一点,便守口如瓶了。
最后宽粉下了锅,老四问陈望吃吗,她抱着酸梅汤摇摇头,蹭着老四的肩缓酒劲。老三接手了陈望,让老四能吃上口宽粉。姑娘晕晕乎乎的,埋在老三头发里深吸了口气:“……三呀,你头发真油。”
老三觉得比起对老大,她对老二还是仁慈,毕竟这回她只想把她摁清汤里。
陈望不知道老三的一脑门子黑线,只是刚好借着这样不甚清醒的酒后与可以糊涂的考后,不用摸着肋骨答解剖,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