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什么呢?
什么都不是。
她对他有点私心,可他没有。所以将心比心,他大概是生气了的——最亲密的接触给了不相干的女孩子,换谁都会生气的。
陈望用被子蒙住头,在黑漆漆的夜里用力闭上眼睛。
最糟糕的结果,兴许就是以后当不成朋友了。
最后两天的拍摄结束,陈望当晚便被爸爸妈妈接回了家。电影多用的同期声,只有一次通知她周六去补录几句台词。那天她并没有见到谢致。
后脑勺秃了的那一小块开始长出新的头发,摸上去有些扎手。陈妈妈带她去理发店给她剪了个圆乎乎的蘑菇头,修了下参差不齐的刘海,这才收拾出个能去学校正常见人的模样。
她摸了摸毛茸茸的发梢,想着估计到夏天便可以重新扎起来了。
月考果不其然退步了,陈望趴在桌上抄错题集,右手同时夹着黑笔和红笔轮转。夏夏摸摸她脑袋安慰她:“你这也没办法呀,家里有事耽误了这么久没来上课。不过这才第一个月,都很简单,很快就能补回来的。”
陈望抬头笑眯眯:“所以我不难过呀,这次考不好有借口可以用,我超安心。”
夏夏:“……薅你啊。”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