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端了咖啡和可可过来,杯子放上桌的声响微不可闻,又安静地收走托盘。
谢致沉默良久:“那,你妈妈现在……”
“在我大一的时候回国了,现在每年都有复查,没什么大问题了。”她小心地看了看他的神色,见他的眉终于微不可察地松动了点。
谢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得喉头发涩,又放下。
“为什么走的时候不告诉我?”
陈望把手捂到杯沿处取暖,氤氲的热气很快在掌心里起了雾。
“出国的决定太仓促,那时签证还没下来,我们也在等最后一家医院的结果,什么都无法预料,就不敢和你说。等最后终于无法转圜,我给你打了个电话。可能是经纪人接的吧,说你在工作,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要去美国了,他说会跟你转告的。等了两天没等到你的电话,第三天就上飞机了……以为就去十天半个月,也没想到再回国就是两三年后的事情,以前的手机号也没了,等想起有QQ时,QQ被盗了……”
所以音讯全无,于他而言。
谢致眉头重新拧起,许久后重重往沙发上一陷,别开头松了松领子,声音有些哑:“可能是,”他闭了闭眼,“那天我骑马,场地出了问题,跌伤了腿,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