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掐全是肉。
去年没能陪几位老人过年,她很是过意不去,到了之后格外殷勤地给爷爷奶奶端茶倒水,给在厨房准备年夜饭的伯母和陈妈妈打下手。
不一会儿,堂哥一家也到了。小侄子瓜瓜已经能口齿清晰地叫人了,去年出生的果果在堂嫂怀里睡的正香。陈望瞧着香香软软的小娃娃便爱不释手,可当堂嫂笑嘻嘻地要把果果放她怀里时,她又怕自己抱不好宝宝,一边笑一边直往奶奶身后躲。
奶奶笑眯眯地拍拍她的手:“望望得练啊,以后就派上用场了。”
堂哥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就是,过了年就二十八了,你抓紧点儿。”
陈望言之凿凿:“我十月才过的生日,刚满二十七不久,不要给我恶意虚涨年龄!”
奶奶才不管她十七还是二十七:“你瞧瞧你哥,二胎都有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往家里带过谁。你又成天忙,一点不上心。望望忙,阿玲啊,你要替她操点心啊。”末一句是对着陈妈妈说的。
陈妈妈意味深长地瞧了陈望一眼,陈望假装没看见。
那天她为了阻止陈妈妈丰富的联想,老老实实交待了和谢致见面的事情。陈妈妈听到是他,很是意外,许久后叹了口气,只说她也很久没见到他,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