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这才发觉出不对劲——是个单个的红包。她返回聊天界面一看,是谢致发的。
自上回平安夜以来,两人有段时间没联系过了。年底医院忙,他的通告也多,都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机会说上话。
他许是看到了领红包的提示,很快发了消息:“吃完饭了?”
“你发红包做什么……”
“新年快乐啊。”他回得理直气壮。
陈望无奈,无缘无故收他这么大的红包,她良心不安,包了个比他的略小一点的红包发给他,只肯收他一点,意思一下就是了。
那边停顿了片刻,她才看见红包被领走的提示,略松了口气,转而问他:“你怎么能玩手机?”虽然他的节目排在十一点多,可按理他现在正坐在观众席前几桌,摄像机随时会切画面的。
他回得很快:“盲打。”
“……”她回了个“瑞思拜”的表情包,又很快加了一句,“你别玩了,电视上都看得见的。”
“你在看电视吗?”
“是啊。”
“行。”
他果真没再发消息来。小品开始了,她将注意力重新放到电视上。镜头扫到观众席时,屏幕上的谢致清风朗月似的,一派端然,她又瞟了眼手机,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