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嫌弃地“噫”了一声,抽纸巾擦桌子。陈望仍保持着柠檬水在下巴滴滴答答的状态,呆滞:“啥、啥?”
毕业后,老三回家乡找的工作,后来得到了去德国进修的机会,现在还在和各种面包土豆作斗争。老四跟着男朋友回南方扎根了,两人谈到今年已经捱过了七年之痒,年前说今年很可能就摆酒了。老大本和陈望一起进了D大附,工作两年后也感应父母的召唤回去家乡了,可以说和陈望的关系最近。只是,陈望自从两年前听她说和劈腿了的男朋友分手后,就没听过她有什么新桃花了。
老大继续嫌弃地抽了张纸巾,往陈望湿答答的下巴上抹了几把,把纸巾往垃圾桶里一丢,这才重新靠回椅背上,有点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你记得我跟你说过高中时我追的那谁吗?”
陈望眨巴眨巴眼,努力回想了片刻:“你说的是,当时坐你后桌那个男生,后来被你烦到找老师调座位那个?”
“就他。”老大叹气,“过年前有个同学会,他之前一直在国外,回国后也是在这发展,所以这么多年没见,乍一看他比以前更人模狗样了。”
陈望惊悚:“你见色起意了?”
老大很冤枉:“你想想他高中时躲我跟躲瘟疫似的,现在不再吓他一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