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哂:“我高中时,喜欢他喜欢得人尽皆知。教导主任来找我谈了好几次话,我说我绝对不掉年级前二百名,若掉了我就周一到升旗台下念检讨。然后我真的没掉过,除了高考,掉到了五百多。可是他不喜欢我,又有啥用?反而越来越招他讨厌而已。
“复读了,然后上大学,忙成狗,我都没那个心情去想他了。要说我高中的确很喜欢他,可放下了也没觉得有多难受,相反会觉得很好笑。我羡慕那时我能那样剃头担子一头热,现在这个年纪我是做不到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除了长得还行,成绩比我好,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即使再见到他——”她顿了顿,“也只是觉得不甘心。”
陈望无奈:“就因为不甘心,你就这么把自己赔上了?”
老大举起手:“我发誓,我就是脑子一热,赌气了而已,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没想到。”她沉痛地反省,“大概是回忆自带滤镜,我就这么栽了跟头。”
陈望一愣。
但她没愣多久,因为老大紧接着就说:“不提了,我是想问你能不能拜托徐瑛给我手术啊?”
“你要在这做?”
“是啊,我都跟医院请好假了,住的酒店也订好了。在家难免要被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