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手上叠衣服的动作也加快了些,“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你说是不是?”
“嗯。”陈望打起精神,又岔开话题聊了些别的。见老大开始打哈欠,便也去洗漱了。回房时见客房的灯已经暗下,略惆怅地叹了口气。
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小得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忽然就有了莫名其妙的关系,又大得遍寻不到一个两情相悦的良人。
第二天她下班后,踩着点去高铁站送老大。拖着行李箱的老大十分无语:“你当我是第一回 离家上大学吗?上一天班累都累死了,还跑来做什么?”
陈望干笑了两声:“顺路嘛。”
老大翻了个白眼:“就算一孕傻三年,我也不至于这么智障好吗崽崽。”瞧着陈望,又叹了气,伸手抱了抱她,“行了,你别这样,我真没啥事,就当过个年一场春梦而已,别担心。”
陈望一噎,很坚决地摇头:“我没多想,单纯觉得下一次得是三儿回国后才能见上面而已,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老大“哼哼”笑了声:“我觉得你还不如指望四儿摆酒会更快一些,三儿沉迷资本主义的空气无法自拔了都。”
广播里传来检票通知,老大将行李箱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