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能这么关心我而不是只关心娃的男人就成。”
陈望很赞同地点点头,又想,作为看惯大风大浪的医生,她们应该不需要这样呵护备至的地步吧。
事实证明话不能说得太满。许久后,她肚子里揣了个蟹酿橙,到了产前一两个月,看着连脚踝都够不着的自己,加上被腰痛折腾得难以入睡,莫名便陷入了持续性的低落情绪里。
加之身旁的谢致长得一副招人觊觎的模样,而自己已经是个蓬头垢面的黄脸婆了,平时从不会胡思乱想这些的陈望一经起了这个念头,便控制不住的郁郁寡欢。
说来谢致也有些冤枉。自打陈望显怀,他便推了所有的工作,在家专心研究厨艺,坚持让陈望带饭上班,并且风雨无阻地接她上下班。等陈望休了产假,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守到陈望都觉得碍眼。
他虽然招人觊觎,奈何完全不给别人觊觎的机会。因此他起初完全没察觉到陈望的异样,只当她是因为睡不好而导致精神差,千挑万选买了条托腹带给她。等某一日做完产检,徐瑛把他拉到一边,提醒他注意陈望的情绪,他才惊觉她的确好些日子没怎么开怀笑过了。
等晚上睡前,他给她涂完妊娠油,哄着她说话时,才听她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