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在看着,别说现在只是观察,就算万一真感染了,也不是绝症啊,是不是?”
陈妈妈终于止了啜泣声:“呸呸呸!”
陈望从善如流:“我错了我错了,呸呸呸呸呸!”
待父母走了,陈望抓着徐瑛兴师问罪:“你告诉我爸妈做什么?”
徐瑛在玻璃那边举起双手告罪:“你在里头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吓人。我就怕你真有什么好歹,叔叔阿姨还被蒙在鼓里,万一有什么遗憾那真的就弥补不了了。”
“呸呸呸!我吉星高照!”陈望说,自己又叹了口气,“你说这也真的是,太背了。术前检查做得那么细,怎么就愣是没查出来呢?”
“这玩意儿潜伏期多长,躲的技术又堪比特务,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怪他们,成天把医生当仇人,问个病史跟问银行卡密码似的,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这下好了,整个手术室,谁要是出了什么一丁点儿毛病,不用网友,院里自会有人把他们扒了放网上去。”
“……那是违法的吧?”
徐瑛仍是气冲冲的:“救死扶伤救死扶伤,这种人救屁啊!挂起来游街示众都是损害市容!”
骂了一通气顺过来后,徐瑛又说:“夏小姐他们知道了,非要来看看你,被我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