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直入的机会。
陈望认为自己于情/事上并非两眼一抹黑的愣头青。
她知道亲吻可以并不仅是单纯的嘴唇贴着嘴唇,可以十八般武艺,吸吮舔咬花样百出,一样一样列出来够拼许多篇论文。从前老大的一大兴趣爱好便是在宿舍里深情地朗诵网上下载各种桥段烂俗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式言情,以将她们的隔夜饭恶心出来为最高目标。她每每听见女主角被亲到窒息腿软都觉得不可思议——接吻用的嘴呼吸用的鼻,两者工作并不相互妨碍,怎么就亲到脑子缺氧了,傻的吗?
是的,傻的,包括自己。
她沉痛地认清了这个事实。
因为直到谢致稍稍退了点,贴着她的唇低笑“别屏气”时,她才记起呼吸这回事,身体的直觉动作便是吸了一大口气。
所以她错过了推开他的时机。
他又凑了上来。
原先抓着她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腰后,下巴上的那只——谢致见她一直懵懵地看着他,唇角弯了下,抬手将她的眼皮轻轻合上了,然后更深入地吻她。
陈望囧了——亲吻闭眼睛,她怎么连这种基本常识都忘了,也太丢人了……一时窘迫,她有点埋怨,很轻地在他舌尖咬了一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