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隔着口罩将下巴抵在她颈窝里,顾虑着公共场合,无奈又克制地叹气。
他想了两天,从陈望那儿要来了老大的微信,一下子转了一年的房租给她,尔后叫了人上门,将公寓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后,又亲自去添置了些家具,然后提了行李箱住进去。
当天等陈望下班后,他将她领进门:“你上班累了就到这歇歇,睡一觉住一晚都好,别再折腾那么远回家了。”
陈望顶着黑眼圈感动得无以复加,回去就和陈妈妈斟酌着讲了:“之前老大那套公寓有新的人租了,客房空着。我最近太忙,天天来回还是太累了,想放点东西过去,有时在那边住。”
“租客谁啊?男的女的?”
“呃——老大认识!”
陈妈妈想想,答应了。第二天,陈望便装了几套换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将包塞进公寓的客房里,然后风风火火地跑去上班了。从“异地恋”一下子进展到“同居”,谢致愣了半晌,低头闷笑。
远在一千公里外的老大懵逼:“阿姨?我不保证啥的啊?”
阿姨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
陈望这天下了夜班,迷迷糊糊开了门就想往客房的床边飘去,被谢致扳了个反方向往客厅推:“先吃点东西,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