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搂住她,说什么都不换。陈望窘了半天,末了还是忍不住侧了脑袋去看录像了,只不过一到丢脸的地方就立刻缩回去当鸵鸟。
当年的花絮老师真的很敬业,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录了下来。两人一起在滂沱大雨里哆嗦,互相把假血往对方的脸上抹,转场时比赛吊单杠,还有除夕夜一群人在江边放烟花。那些已经久远到模糊的片段一点一点地在记忆里修复清晰,那些早已被淡忘的心情也跟着悄悄苏醒,像在土壤里沉眠了一个冬季的藤,在渐暖的天气里缓慢而安静地抽了芽。
她看着看着,忘了窘迫,却渐渐湿了眼眶。谢致垂眼,见她眼角微湿,抬手轻轻抹了那一点水痕。
陈望如梦初醒,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背胡乱擦了下:“好怀念啊……”又问,“为什么只有你有?”
“有留给你一份的,当时老师拿到公司时让我顺便交给你。只是那段时间我没回学校,就先搁下了。没想到一搁就这么久。”他瞟了眼幕布,“你看看下一段是什么?”
陈望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然后就看见黑场结束,幕布上出现了哆哆嗦嗦的陈考拉和望天的谢桉树。
她迅速果断地把脸埋回他怀里,听到他笑得胸腔都在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