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但比如,你看,我们的工作就是挺明显的一个问题。我忙起来一整天不见人影,回家就睡,你一旦开机就是几个月不见人。我们其实算,唔,聚少离多?”
见他没什么表情,她又试探道,“我们现在才在一起,情分还浓,可如果长年累月地消耗下来咝——”
下唇被狠狠咬了一口,没出血,但留了个清晰的印子。
她愣愣地看着他。
“当年那一点模糊好感都够我念念不忘十四年,现在不过一两个月你就觉得感情脆弱了?你是有多不相信我!”谢致咬牙切齿,想把她脑袋瓜敲开来,将那些胡思乱想捆了丢到爪哇海去。
陈望呆了半晌:“……对、对哦……”
现在又明白得这么快了?谢致一口气堵在嗓子眼。
她立刻乖巧讨饶:“我错了!我就是太在意你,总怕以后有个万一,才会胡思乱想的!”
他一噎,气瞬间消了大半,剩的那一点无处可去,愤愤地低头咬上她锁骨。她微微吃痛,没防备就叫出声,可出口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唬了一跳。
……她是想气壮山河地“嗷”,不是猫一样地“呜”啊!
最后她听到的一句话是:“我不去客房了,好不好?”
……你